99廣雲遊(四)…流轉紀念
1999年1月25日上午9點20分,在導遊的熱情催促下,我寫了張明信片給在台灣的自己。
「很多人喜歡搞個紀念唄!」地陪對觀光客的招數了然於胸,在我們離船上岸時,遞給每人一張明信片,「不夠還有唷!」她稱職地說。我高興地接下,腦海飄出幾個人選,只是才想動筆,就立刻被現實條件打敗。「唉~全都不記得地址!」即便中華郵政再蕙質蘭心,也沒辦法寄送如此「兩光」的郵件。放棄給台灣朋友的意外驚喜,我面臨無人可寄的窘境,眼見同行者個個振筆疾書,當時才19歲的粟子,怎麼願意承認自己既沒記性又沒人緣呢?只好摸摸鼻子,把收信人寫上自己的名字,東湊西掰才寫滿小小的空間。
離開寄明信片的「左江支流沿岸」,我壓根兒忘了這件事,直到回台灣一個禮拜,住在台南的粟媽才收到這非常遲來的「平安信」!看著卡片上的字跡,分明是剛結束的旅程,卻已產生時空隔閡的陌生。
這張蓋有「廣西寧明」郵戳的明信片從我手上發出,再回到我的手上,雖然外型相同,內涵卻已質變。如同繞了中國西南一圈的我,雖然模樣不變,內心卻多了體悟。
圖片說明:面對詞窮的窘境,當時我選擇一貫的搞笑哈啦模式,文字間透露諧星的粟命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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