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符其實的重返絲路─啖絲路宴慶絲路書
轉眼,真的是轉眼,從規劃絲路旅行、真正前往絲路、自絲路返台、開始寫絲路遊記、將圖文全數交稿到《絲路,你好》出版,明明已過幾個寒暑,結論卻還是「時間過得真快!」類似的感慨越見頻繁,顯然真的有歲了(笑)……
交稿後,旅伴二號(人物對照請見書籍)豪氣表示要在出版時宴請夥伴大啖「六福皇宮絲路宴」。讓她堅持破費的理由,正是餐廳裡頭的「絲路」二字,畢竟如此「名符其實」慶功場地實在難得。春花秋月,磨了數月的《絲路,你好》終於面市,咱們也順理成章踏上重返絲路的吃旅。
坦白說,六福皇宮的絲路宴與我們在絲路的食物大異其趣,非但不見手抓羊肉、烤包子與拉條子,內部裝潢和桌椅板凳也與新疆八竿子打不著,旅伴幽默猜測:「或許這兒鎖定的是海上絲路,不是咱的陸路絲路?!」夾來夾去,就是現烤麵包、白灼蝦和印度炸雞最得人緣,其餘的見仁見智,至少包括我在內的三個不那麼刁嘴的食客,由衷覺得高售價不一定等於高滿足。
觥籌交錯中,試著將這餐絲路宴與絲路行搭起橋樑,發現兩處雷同:一是兩者都得走很多路,絲路行不用說,又是巴士又是火車又是飛機,到了景點更免不了爬高上低;絲路宴佔地廣,單是倒杯水就得大步跨越數個用餐區,吃下肚的瞬間消化。二是絲路宴自製的冰激凌(為啥不寫冰淇淋?詳情請見書籍)純濃綿密,與喀什維族伯伯阿吾拉樂(此人在書中也有登場)的版本不相上下。面對如此好冰,和維族朋友一樣愛呷冰激凌不分四季的我,即使在飄著細雨的寒流陣陣的三月初,依舊面色不改吞下六球,果然是經過絲路洗禮的好女郎(硬給自己的貪吃戴高帽,哈)!
「坐在寬敞的座位上品嘗昂貴絲路宴 vs 坐在擁擠的車廂裡煩惱『胎哥』廁所」絲路宴後,曾經同甘共苦的三人滔滔回憶旅途種種,各有各的難忘點,其中不乏「妳說這樣、我說那樣;妳說有、我說沒有」等兜不起來的時候,如此「不可靠」的海馬體,恰恰展現《絲路,你好》對咱們仨的歷史意義。
回首以絲路宴為Ending的絲路行,我最高興的事,是和兩位好友從「患難之交」還原為「酒肉朋友」……冰冰棒棒的長征旅程,過些日子再說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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